夜来幽梦忽还乡,小轩窗,正梳妆。

文拟是什么,好好玩的样子

大半夜激情码字,今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事情,很难受但是说不出,写点欢乐的东西调节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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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 山脚下的一栋老房子里,我召集家里所有人开了个紧急会议。
       我随手拉过一张椅子,铁杆子与水泥摩擦出刺耳的噪音。
       “咳咳。是这样,最近有个比赛,是要各位曲拟文们参加的。我心想咱们虽然不活跃但是好歹占了tag的几个位置,所以请问各位有谁愿意主动参加的?”
       我打量着面前几个缺胳膊少腿的哥们,有缺了脚的,有只有一个脑袋的,有只有一只手的,甚至还有几根头发。
       春夏理了理红蓝相间的宽大校服,举手道:“家主,我虽然是连夜诞生的,但好歹是字数最多的,我首当其冲。”
        春夏就是那个缺了对脚的。
        我点点头,从玻璃桌上拿起纸笔写下春夏的名字:“也就你了,虽然感觉没写完似的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还有别的人吗?”我左看右看,恨不得看出几个完美的人出来。
        “家主,别看了,咱一共也没多少人,还都是残疾。”贪玩曲拟在地上滚了滚,这场景着实有些吓人——一个人头在月黑风高的乡村老屋里,瞪着眼珠子挑眉咧嘴笑,还说话。
       我往后靠在椅背上,靠两根椅腿支撑平衡,一个恍惚直接往后仰去,表情都还没来得及狰狞,脑壳已经与水泥亲密接触,我赶紧地爬起来拍拍灰,又坐下。
       贪玩曲拟从我倒下的那刻就笑个不停,耳机都笑掉了,我于是指指他道:“就你了,你拔几根头发下来参赛吧。”
       他眨眨眼睛:“什么玩意?”
       “意思就是让你节选一段下来。”
       “哦,行、行吧。”
       我接着写下贪玩的名字,再问:“还有人吗?”
        抬眼一望,面前除了春夏与贪玩,只剩下一只手,几根头发,一颗眼珠子,一坨不明物体。
        我牵起那只手,对方忽地缩了回去,比了比手势示意不行。
        “别这样嘛,”我自认为笑得很灿烂,却见那哥们又缩了缩,便不做表情了,“你看看你的兄弟姐妹们,就你最正常了!天将降大任于……你叫什么名字来着?”
       春夏插嘴道:“家主,哥哥他还没有名字,是您一时兴起的产物。”
       “那就叫牵小手吧,挺符合你的。”我又写下他的名字。
       “行,就这么愉快地结束吧,大家晚安!”
       第二天是个晴天。我叫醒纸盒子里的手,告诉他,字数不够,他先一轮被淘汰了。
       他整只手蜷缩起来,但很快又慢慢放松下来,像是释然了似的。
       我轻拍他以示安慰。
       转过身来,见春夏驾着他的轮椅缓缓驶来,手里提着贪玩,我道:“你小点心,别把你哥摔了。”
       春夏微笑着,露出一排整齐的牙:“哥不让我把他放我腿上,说是别扭。”
       “行吧。你们放平心态,这个比赛对于咱们,就是随缘,咱们能得个一奖半励的,也算运气好了。”
       “放心,我……”
       “别立flag了,咱们屋顶的小旗子已经够多了。”
       “行行行,一切随缘,心平气和,修身养性,万事皆宁。”少年熟练地闭眼放屁。
       “你小子学得还挺快。”我勾起嘴角,拍拍他的肩膀和贪玩的脑壳,“该干嘛干嘛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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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安,明天会更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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